作者：张全

日前,英国媒体曝出日本收买英国智库抹黑中国一事,揭开了安倍政府对华泼“舆论脏水”的冰山一角。不过,“金元买口”绝非日本的专利。事实上,日本的举动只是暗合了西方对华舆论战套路中的一式而已。

要问西方对华舆论战都有哪些套路?概括起来就是四个“子”:动脑子、钱袋子、钻空子、使绊子。

“看门狗”严守霸权利益

所谓“动脑子”,是指某些西方国家“黑”中国,绝非临时起意,而是一个深思熟虑的国家战略。由于中国作为最大发展中国家的迅速崛起,以及在社会制度、意识形态上与西方的巨大差异,使得一些西方国家需要通过媒体来巩固国际舞台上既得利益者们的霸权体系,维护它们赖以自豪的价值观。在国家利益驱使下,一些媒体只要看准跟自己“主子”不搭调的国家,就玩命诋毁抹黑,什么“真相”、“事实”、“新闻专业主义”全都抛诸脑后了。

美国就有它的对华攻心战思想总纲:以互联网为颠覆、肢解中国的主战场,将“第五纵队”作为攻陷中国人心的主力军,以舆论思想战为主战样式。正如《孙子兵法》所言:攻心为上。美国前驻华大使洪博培在角逐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时便说:“应联合盟友和中国国内支持者,利用中国互联网一代扳倒中国。”而美国发动舆论战的组织体系也很完备,其总指挥是美国全球传播办公室。

再来说说日本。其“抹黑”中国的历史已有逾百年之久。翻开与甲午战争有关的报纸就可以发现,120年前,日本人的舆论战已经玩得相当娴熟了。日本曾秘密聘请美国《纽约论坛报》记者豪斯作为国家舆论宣传的总指挥,制定的策略就是把中国和日本分别“包装”成野蛮与文明的代表,误导西方媒体。就在去年11月,日本自民党通过一项决议,要求安倍政府在历史和领土问题上加大对外战略传播力度。该项目将主要针对“领土、历史认识、安全保障”等议题,加强对外国媒体的传播推广。

经济杠杆早已成“行规”

西方相对雄厚的经济实力决定了它的“黑华”战略有“钱袋子”作支撑。

据报道,2014年,以所谓“信息主导”为由,美国五角大楼发起针对中国的宣传战,光这项就烧掉40多亿美元。

其他诸如一些西方国家政府通过大量提供“信息补贴”来影响舆情、通过经济杠杆操纵传媒等,这些“行规”也都早已不是秘密了。

日本在发动对华舆论战上也是“不差钱”的主。在日本外务省向政府提交的2017财年预算案中,“对外战略传播”项目共申请预算559亿日元(约合5亿美元)。更“绝”的是,日本通过收购其他西方媒体、向某些国家智库塞钱等方式,自以为换上一副装扮,找到同伙“代言”,就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暗箭伤人。自从2015年7月,日本经济新闻社以8.44亿英镑从英国培生集团手中收购《金融时报》集团后,《金融时报》涉华内政外交的新闻和评论大幅增加,其中不乏对中国带有偏见的信息。在今年安倍访美过程中,除了继续夸大所谓来自中国的军事威胁,还不忘对中国的国有企业也顺便攻击了一番。

再看一个例子:2015年,日本外务省申请7568亿日元(约合人民币460亿元),作为2016年培养海外“知日派”的总预算。这些钱主要是花到中、韩两个国家。由此看来,所谓智库、媒体等的独立研究、报道,很多都被别有用心之人添加了“佐料”。

双重标准致选择性失明

如果说“动脑子”、“钱袋子”偏重于西方对华舆论战的战略设计,那么“钻空子”、“使绊子”则是战术谋划。

“钻空子”首先在于西方媒体善于利用自己英语报道的优势,在国际抢先制造话题,通过混淆是非等手段让受众形成先入为主的印象。

不妨先来看个“案例”——去年2月,西方舆论炒作中国在西沙部署导弹问题。时间选在美国—东盟领导人非正式会议期间。方式则是全线出击:2月16日美国福克斯新闻网率先发表所谓“独家报道”,爆料中国在西沙永兴岛部署“红旗”-9防空导弹;17日美国国务卿、白宫发言人、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又同步发声,攻击中国在南海加强“军事化”;当天日本政府代表也出面表示“严重关切”;之后,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曝光一组卫星照片,继续放大“中国威胁”。

这出以美国为中心、盟友为呼应,借助官方、学界、媒体三方平台的演出,绘声绘色地把中国描绘成“躁动不安的帝国”、“地区局势紧张的渊薮”,但却鲜有人报道中国多次强调南海主权归属的历史与法理依据,鲜有人报道中国为何对菲律宾阿基诺政府的所谓“南海仲裁案”持“四不”态度。在西方的双重标准下,它们的媒体早已选择性失明。

而且,由于西方多重利益集团的存在,决定了它们乐于让媒体给其提供“私人订制”化的“黑华材料”——军工集团热衷于渲染“中国威胁论”;　部分商业集团和劳工组织惯于针对中国出口和人民币汇率等问题发难;　人权、环保、气候利益集团依靠营造中国雾霾等负面形象生存;诟病中国政府治理缺失则是“藏独”、“疆独”、“台独”支持者们的“菜”。

“钻空子”,还在于某些西方人士妄图找到攻陷中国舆论主战场的薄弱点。一些西方国家派出外籍华人,利用外资控制的网站把他们打造为中国网络空间里的“意见领袖”、“青年导师”,以影响中国青年的思想。据爆料,某国情报机构每年要出资数千万美元,资助一批中国写手在网络上制造诋毁中国的言论,企图影响中国网民的思想……

要不得的“大国原罪论”

最后就是“使绊子”:对于一些西方国家来说,在南海问题、“中国威胁论”等方面制造舆论偏见,无疑是一种低投入高回报地遏制中国的方式。美国国家利益中心高级研究员哈里·卡齐亚尼斯说得直白:“我们的目标很简单:迫使中国限于守势,并在媒体(尤其是社交媒体)上一次又一次地羞辱中国……在新闻界和社交媒体上散布一起又一起中国在南中国海侵略行径的经济费用会很小,但通过媒体曝光来揭露中国的行径所带来的回报则可能是巨大的。”

对于“人嘴两张皮”的某些西方媒体而言,它们已经练成了“咋说都有理”的神功。且看——

当中国国防费增长的时候,它们可以炒作中国扩充军力。《中国国防开支膨胀是威胁和平的露骨的扩军路线》,这是日本媒体的标题。

当中国军费增幅回落,它们又炒作中国军事不透明。《中国的“隐形军费”》,这是德国媒体的标题。

当真是增也不对,减也不对。这些西方国家的这一逻辑让人想起所谓的“大国原罪论”,就像新加坡联合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认为的,一些西方国家把判断建立在它们自己作为扩张主义帝国的历史经验以及根深蒂固的强权政治思想之上,而不是在于中国在该地区的外交表现。

好在,各国有识之士们没有被这些西方舆论制造的假象所蒙蔽。去年,一部名为《即将到来的对华战争》的纪录片在英国公映。它以大量事实证明,美国媒体炒作所谓“中国威胁论”,但是真正在亚太地区“耀武扬威”并构成威胁的恰恰是美国。另一方面,中国官员、学者、媒体也越来越多地在世界舞台发出有分量的声音,中国驻英大使刘晓明的“日本军国主义就是伏地魔”就是一例。有理由相信,中国致力地区和平发展的善意与努力将“日久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