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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阳故郡满河香

香河古称淑阳郡,地理位置优越,人杰地灵,物产丰饶。历史上的香河,是众霸纷争的膏腴之地,拥有着丰厚的人文历史资源。多少闪光的人与事,使这个小县城威名远扬。

北运河金门闸遗址

香河县,土肥水美、人勤且巧,地理位置优越,风光秀丽、物产丰饶,是真正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

从通州逶迤南下的京杭大运河,在静静流向河西务的途中,有二十多公里纵穿河北香河地界,美丽多情的香河随着运河的浪花诞生了许多动人的故事。这里处处有景,村村有典,步步有情。

香河周边四水交集,西运河、东泃河、南青龙湾、北箭杆河各有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香河县距北京约五十公里,是真正的京畿明珠,每一寸土地都蕴含着历史与文明。史书记载,契丹会同元年(938年)在此设淑阳郡,后属辽国,萧太后巡幸淑阳,在此地孙村往东一里左右遇到一条叫长沟的小河。时逢盛夏,河中叶碧莲红,微风拂过,馨香馥郁。萧太后对汉文化十分崇仰,看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大片荷花,非常高兴,遂赐名“香河(荷)”。其意本一语双关,既指河水之香,又指荷花之香。

淑阳郡,淑者,善也,美也,柔也,和也;阳者,明也,亮也,朗也,强也。淑阳者,乃阳明清正磊落、光明雄强之地也。改革开放后,香河县找回这个美丽吉祥的名字,用其为自己的城关镇命名。

香河县,土肥水美、人勤且巧,地理位置优越,风光秀丽、物产丰饶,是真正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富庶的香河也因此成为众霸纷争的膏腴之地,人文历史丰富而厚重,多少闪光的人与事使这个小县威名远扬。

东汉,此地属幽州渔阳郡。《后汉书·张堪传》载:东汉初年,张堪任渔阳太守,征集民工,修渠导狐奴(今顺义东北)之水入雍奴县境(今香河县东),种稻八千顷,劝民耕种,以致殷富。百姓歌曰:“桑无附枝,麦穗两岐,张君为政,乐不可支。”至今张堪在香河地区开垦的农场遗迹尚存,其开凿的大渠,称为白露河,渠南大村镇叫渠口镇,渠北村子叫北渠口,张堪督耕住过的小村叫渔阳院,渔阳院至今富足安详。

唐初,瓦岗寨名将罗成曾经在此卸甲献身,香河县至今有“卸甲庄”纪念这位“白袍勇将”。后唐高祖改郡为州,至贞观元年(627年)“分天下为十道”,雍奴县为河北道幽州都督府之辖县。唐太宗贞观十八年(644年)东征高丽时,诸路陆军集于幽州,途经此地,留下安平镇、义井村等地名,并敕建大安寺。义井,唐初已有村落。传唐王遣薛仁贵征高丽至此,军马劳顿,乃掘井设石槽,水清且甘,足一军之用,故称此井为“义井”。天宝元年(742年),复设郡领县,雍奴县改称武清县,香河属范阳郡武清县地。

唐天祐二十年(923年)李存勖称帝,遂属后唐。当时香河县内有安头屯村,该村有一人名为李存孝,后为晋王李克用养子,十三太保之一。相传其父原为坟地一个石人,李存孝幼时怒将石人之头打落。待李成人后回家祭祖时,又用手捏石成泥,给无头石人重新安头,并拜父祭祀,故得村名“安头屯”。香河有孝名传焉。

香河文庙

这是无比珍贵的土地,历史的厚重与惨烈使每一粒泥土都像金子般贵重,每一粒泥土都饱含着诗情与哲理。

香河,是一块富饶的土地,也是多灾多难的土地,踏在哪块热土上,脚下都可能有前代名人的骨殖与血汗,或者英烈与敌人殊死搏斗的遗痕。

靖康二年(1127年)四月,金兵攻破东京(今河南开封)掳宋徽宗北上,于香河刘宋镇境内留住,得名“留宋”,后改刘宋。宋徽宗赵佶的俘虏队伍到达刘宋之时,正是北方杏花盛开之际,作为宋国之君,全没了昔日赏花作画的雅兴,想想故国远去,君威难再,身居凄境,满腹离愁,一曲《燕山亭·北行见杏花》表达了他的绵绵愁绪。“凭寄离恨重重,这双燕,何曾会人言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此词触景生情,写得极为委婉凄凉,描写了杏花被无情风雨摧残而伤感愁苦。身在天涯,好梦难成,这真是一位帝王的末路苍凉。

一个小村落,曾有宋朝皇帝留住过,他泪眼婆娑,回首瞻望,不知是想留在这宋朝还是无奈绝别。

北宋初年,香河一带曾一度成为宋朝北边境。杨家将率兵北上抗辽之时,曾在此地屯兵教练,特筑了一个大高台,方圆数十丈,高数丈,上面可用作点将发兵,又可用作指挥操练的令台,因此人称点将台。宋太宗赵炅御驾亲征来到北疆,在刘宋设立大本营。战斗胜利后,特在此台上庆功封将,并封此台为“庆功台”,今天有村名“庆功台”,即其遗址。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县志载:杨老令公骨殖葬于县城南十里之地,今天已经考证是葬于本县城南土门楼村,该村拟建成景点。

如今,刘宋镇已发展为香河县的一个大镇。“杨家寨”和“点将台”,早已成为远近闻名的景点。然而,让它在当今时代声名远播的却是家具产业,这里有远近驰名的家具一条街。而那万亩荷塘已经成为享誉京津及周边地区的“北国江南”,每逢夏季,游人如织。

香河素有“首都之门户、漕运之咽喉”的美誉,源于其境内的大运河。香河的大运河属北运河,是南粮北调的重要漕运通道、帝都运粮的必经之路,被称为京杭大运河的咽喉。历经岁月的洗礼,香河境内的北运河留下众多历史遗存,其最有名者当首推金门闸。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于北运河与青龙湾减河交汇处建造石闸一座,乾隆赐名“金门闸”,亲笔题诗一首《御题金门闸》:“金门一尺落低均,疏浚引河宣涨沦。通策略同捷地闸,大都去害贵抽薪。”清代金门闸现存南、北两处闸台,红庙金门闸的营建是我国传统科学技术的反映,闸的设计、选址、取材与施工均体现出当时生产力条件下较高的科学性、先进性。

香河北运河上的桨声帆影虽已远去,与运河文化息息相关的安头屯中幡却得以代代传承。咸丰元年(1851年),曾敕封安头屯中幡为“重兴老会”,咸丰帝御书幡面“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真是一片无比珍贵的土地啊。历史的厚重与惨烈,使这里每一粒泥土都像金子般贵重,每一粒泥土都饱含着诗情与哲理。

香城村古银杏树

历史上的香河作为北国的围墙和战场,保护着南方地区的繁荣发展,它是悲凉沧桑的所在。但是,在这悲凉沧桑的历史长河中也涌现出了众多闪光的人物,讲述着属于这片土地的辉煌。

古代曾有不少文人墨客、官吏名士到香河一览胜景,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诗歌。香河县古有淑阳八景之说:一曰玄武雄镇;二曰文笔干霄;三曰古渡春荫;四曰百湾秋月;五曰东寺晓钟;六曰西河霄鼓,七曰莲沼风香,八曰薄池雨雾。良景怡情,可惜均毁于历代战乱,无迹可寻,只能以文字冥想。

古渡春荫,说的是位于县城西约五公里的京杭大运河畔王家铺,乃元朝往大都港运粮必经之地,此处两岸十里烟柳,甚为可观。西河霄鼓,是说香河县城西约五公里处的运河,每当官船过往之时,必然停楫倚岸,岸上鼓声齐鸣,到了夜晚灯火辉煌、交易繁华热闹。

而今的香河,靓丽淡雅、风情万种。安平“第一城”再现了老北京当年风采;国华影视基地呈现人间百态;运河生态公园绵延数里风光旑旎。香河城四纵四横的棋盘形街道更是别有韵味,每个街角,都是街心公园,供来往人们驻游、休息、思索……

历史上的香河作为北国的围墙和战场,保护着南方地区的繁荣发展,它是悲凉沧桑的所在。但是,在这悲凉沧桑的历史长河中也涌现出了众多闪光的人物,讲述着属于这片土地的辉煌——

清代名吏袁懋功(1612年-1671年),34岁考取进士,历任刑部侍郎、吏部侍郎、户部右侍郎、山东巡抚等职。康熙十年(1671年),袁懋功病逝。

电学先驱石永澄(生卒不详),刘宋北务屯人,香港大学教授,他于1919年著《静电学》一书,由商务印书馆出版,销售全国,影响很大,应当属于电学先驱者。

武术家张策(1866年-1934年)亦为习武者所推崇,原香河县马神庙村人(今属天津市武清区),自幼习练家传戳脚、二郎拳、黑虎拳等拳术,创编了“五行通臂拳”。因张策经常穿着十多公斤重的铁鞋练功,故被武术界誉为“臂圣”“铁鞋”,被民间誉为“东方大侠”。

京剧名家郝寿臣(1886年-1961年),原名万通,年幼时学唱皮影戏,后拜师李连仲正式学习架子花脸,二十三岁加入北京三乐社科班,之后开创了“架子花脸铜锤唱”的艺术风格特色。

金针王乐亭(1895年-1984年),名金辉,十多岁时,偶然学到用六寸银针治疗淋巴结核的秘诀,获英国医学博士学位。他是全国近现代最著名的老中医、针灸专家之一。

香河是英雄的土地,诞生过不少革命英烈。如革命烈士王少奇(1912年-1944年)就是河北香河县人,“九一八”事变后参加反帝大同盟,不久,加入中国共产党,积极参加抗日。后任蓟县、宝坻、三河联合县长。1944年10月,与日寇战斗时牺牲于丰润县,年仅32岁。还有革命英雄陈然(1923年-1949年),原名陈崇德,香河县原城关镇人。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重庆地下党主办的《挺进报》特别支部书记并负责《挺进报》的秘密印刷工作。1948年4月被捕,在狱中坚持斗争,写下了不朽的《我的“自白”书》诗篇,曾收录入小学《语文》课本。1949年10月28日在重庆大坪刑场壮烈牺牲,年仅26岁,后成为红色经典小说《红岩》中成岗的原型。

除了文化名人众多,香河的能工巧匠也不少。建筑上的瓦工、木工,石雕、砖刻的精巧手艺人,香河家具、花丝镶嵌等出色制作者,都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安厚斋(1861年-1946年),蒋辛屯镇岭子村人,他在景泰蓝工艺基础上,创出新烧制法,名为宝华蓝,制作的各种奖章、炉、瓶、钟、鼎等精美绝伦,驰名中外,填补了中国工艺品制造上的一项空白。

孟继康,大沙务村人。二十世纪初期,从卖冰糖葫芦中受到启发,创制出夏天不粘不化的冰糖块,添加各种鲜果汁、色素及香精等,制成甘香爽口、形状各异、包装精美的水果糖,并于1930年前后在北京创建“华记”糖坊。后又在上海八仙桥建“华记”分号,相继在桂州、汉口、重庆等南方城市设立分店,一时在全国二十六个城市建店建厂,与同是香河人的周文山开创的“老茂生”水果糖,成了红极一时的名牌产品,行销全国,还出口美国、加拿大、俄罗斯及东南亚各国。

回望历史,香河经历过幽州烽火的蒸烤,受到过渔阳战鼓的惊扰,也产生过无数英杰。如今,这个33万多人的小县,年财政收入达到近70亿元,延续着它的历史底蕴与社会发展传奇。我爱这片曾经苦难多灾的土地,我更爱这里不畏挫折苦难、顽强坚韧的父老乡亲。  (王宏任图片由周景峰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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