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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喜欢看书就是受了娘的影响。我十二三岁时,她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本叫《苦菜花》的书,放在枕头底下,一有空儿就拿出来看。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迷上了文学。
1983年,我用娘给我买衣服的钱报名参加了文学函授班。“你就这么好写作吗?宁可不穿新衣服也要买书?”我听出娘是心疼我,她大概以为我不出去玩是因为没有新衣服穿。我停下笔,笑着告诉娘,只要有书看,让我写作,就是没有新衣服穿都愿意。
1987年冬天,我结婚了;1989年冬天,父亲去世了。娘始终牵挂着我的写作情况。总之,作为家人,娘是唯一一个支持我关心我写作的人。
直到2007年,我的几篇散文和新闻稿件上了《廊坊日报》,娘的脸上才现出舒心又幸福的笑容。
2015年对我来说,是开心又快乐的一年,这一年我的写作进步很大,发表的文字也很多,也受到了媒体的关注,这一切其实都抵不过娘带给我的快乐。
我把《西务的媳妇冰窖的娃》的链接发给娘,并让她有时间看看。没想到娘说,“我看了,你一发我就看了”。我很是惊讶,我的娘呀!那是一篇近5000字的散文呢,您要看多半天呢?我又给娘发了十几篇自己认为不错的散文链接,想不到娘说,“这些我都看过了,我每天都等着看你的朋友圈”。娘说得轻松愉快,我却听得好感动。
娘,我那聪明的娘!我那善解人意且陪伴了我半生的娘啊,您对孩儿的爱何止是一种母爱这样简单呢!从女儿爱上文学的那天起,您始终如一支持和鼓励着女儿前行,感谢您的一路陪伴……(讲述人 刘向梅 本报记者 马越 整理)